「有帶手套,而且是左撇子。骨喰?」
現場響起掌聲及主持人鶴丸炒熱氣氛的旁白,審神者摘下眼罩,慶幸自己在過多的肢體接觸以前就猜出答案,粟田口家雖然忠心,但過保護文化也不是鬧著玩的。
「主人都摸骨喰了,那摸回去也可以吧?」鯰尾藤四郎躍躍欲試,站在骨喰的背後搭著兄弟的肩膀,語音的置入毫無違和。
「哈哈哈,誰摸?你嗎?⋯⋯你想害我被一期一振殺掉吧。」後半句審神者面色一沉,悄聲說。
瞥了一眼檯下的一期,臉上一樣是禮貌的笑著,眼神卻異常熾熱,就像聚焦的陽光一樣,感覺要被燒出一個洞,不,兩個洞。想到自己與脅差在公眾場合玩起搔癢遊戲,其中一振還裸體的情況就覺得非常不妙。
「不公平,主人都摸我們了為什麼就不能摸回去?」
「等你當近侍再說。」
鯰尾一臉失望。
「不要亂摸主人,兄弟。」骨喰也勸戒鯰尾,對方吐吐舌後兩人就一起回去了。
下一位抽到大和守安定,加州清光以第一輪的交換為由,再次要求交換。
「這樣才公平嘛。」
「只有你會想被摸。」藍色打刀鋒利得一秒戳穿真相,兩人又差點在更衣室打起來。
加州退去身上所有衣物,過度白皙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下,讓他不自在的摸著脖子,疤痕若隱若現。
他討厭不可愛的自己,也討厭被看到疤痕,但如果這樣能被主人全神貫注的凝視,他又忍不住心癢癢。
加州是喜歡被重視的刀,明明是初始刀,審神者卻明顯更偏心那個一點都不尊敬主人的夥伴,這讓他非常吃味。
審神者輕輕摸他的手背,像手入時擦拭刀身一樣,他的雞皮疙瘩立刻爬上手臂。
雖然眼睛被矇住,但感受得到審神者的意識集中在自己身上,心裡的某處好像得到了滿足。
下一秒,審神者居然將頭低了下去,檯下一片譁然,遮眼睛的遮眼睛,遮別人眼睛的遮別人眼睛,活像看到過於粘膩的愛情戲碼。